核心提示:公務員在今年6月底之前,將迎來一輪全國范圍內的漲薪。由此引發(fā)兩種聲音,一種來自于公務員隊伍,多年未曾漲薪,如今終于有了明確時間表。還有一種聲音在好奇,公務員的薪水到底有多少,今天《錢江晚報》采訪了三個個案,來八一下公務員薪水到底幾何。
這兩天有一個消息引發(fā)蠻多話題,就是有關公務員在今年6月底之前,將迎來一輪全國范圍內的漲薪。
話題始于今年年初,國務院公布《關于機關事業(yè)單位工作人員養(yǎng)老保險制度改革的決定》,確定公務員和事業(yè)單位人員要繳納基本養(yǎng)老保險。同時明確,配合這次養(yǎng)老保險制度改革,機關事業(yè)單位人員的工資也將同步調整。日前,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對機關事業(yè)單位人員工資調整確定落實時間表。明確在今年6月底前,近4000萬機關事業(yè)單位工作人員的工資將得到調整。而根據人社部此前透露,按全國平均水平計算,月人均實際增資為300元左右。
由此引發(fā)兩種聲音,一種來自于公務員隊伍,多年未曾漲薪,如今終于有了明確時間表。還有一種聲音在好奇,公務員的薪水到底有多少,今天我們采訪了三個個案,來八卦一下公務員薪水到底幾何。三個案例,不代表所有公務員的工資喲。
縣里一個副主任科員
年收入不過五六萬
公務員的工資主要是與職級、工齡和職務相掛鉤。
小楊,1998年大學本科畢業(yè),考入公務員隊伍,一晃已經17年。今年39歲,是溫州市某縣縣委某部門副主任科員,昨天他直接從縣人事局網站上搜索了他的工資單發(fā)給我看。
公務員收入沒有獎金一說,基本上由職務工資\級別工資和津貼等組成。小楊的職級為“鄉(xiāng)科級副職非領導”。他每月的應發(fā)工資為4444元,扣除公積金800多元、養(yǎng)老保險和醫(yī)療救助費,每月實發(fā)到手3500元。
小楊說,年終獎(他說嚴格意義上也不是這個叫法,但是類似于企業(yè)的年終獎)5000元,還有單位績效考核獎金,大約萬把元。
我們幫他加一加,4444元月12月+5000元+10000元,6.8萬元,這就是小楊一年所有收入了。
小楊說,因為他父母早年給他買了房子,并登記在小楊名下,所以他就不能再申請公務員分房福利。在溫州,這樣的收入,真的算比較低。好在工作穩(wěn)定有規(guī)律,自己有房有車,在工作上還常常能做出點成績,有點小小的成就感。
有的公務員
為啥不大舍得用年休假
小周,40歲,浙江省某廳副處級干部,月基本工資3037元,扣除公積金、養(yǎng)老金,實發(fā)工資1900元,再有各類津貼4200元,年底有萬元左右考核獎。還有兩筆頗具地方特色的收入,一是年休假補貼,像小周這樣工齡18年,已經到了每年可以享受10天年休假,現(xiàn)在每年能拿到1.2萬元的年休假補貼,如果休一天就扣除1000元。小周說,他和他的同事常常舍不得休年假。還有一筆地方性收入叫同城待遇補貼,大致意思基于是省級機關收入與杭州市一級的差距的適當補貼,像小周這樣的副處級大約能夠補到萬元左右。
小周說,所有的收入都算上也不過十萬左右,好在他2001年進廳,2007年享受到了省級機關的經濟適用房,在申花板塊,當年按照他的職級和工齡等,享受到80平方米的房子,以每平方米3000余元的價格買下。
很多人都將這類類似于經濟適用房的福利房認為是公務員最大的福利。但是這一類福利房在五六年前已被全面叫停。也就是說,在這五六年里進入公務員隊伍的,就不能再享受到這類福利了。
小周說,這兩年他們新進的,或者是從基層選調上來的一些普通辦事員,一年收入不過六七萬元,卻要承擔高昂的租房、交通等費用,日子確實過得有點緊巴巴的。
杭州市某局的正處
收入沒有做技術的兒子高
李老師是浙江省某科研院所的二級教授,院士是一級教授。李老師說,去年他申報財產,財務出具給他的一年收入總和統(tǒng)計,為18萬元(稅前)。他太太是杭州市某局正處級干部,去年申報財產為15萬元。
他兒子大學本科畢業(yè)赴美深造后回國,現(xiàn)年30出頭,在某公司從事技術工作,目前一年收入將近30萬。李老師說,現(xiàn)在跟他兒子同齡的年輕人,本科或者研究生畢業(yè)的,在一些比較好的企業(yè)里年收入二三十萬元都是比較常見的。
李老師給小記做過一個類比:“以我二級教授的工資待遇來看,基本等同于廳級干部,也就是說一個廳級干部一年的收入也不過十七八萬元!
是不是很多對公務員工資很好奇的同學看到這樣的工資清單,都會了然說一聲,原來公務員的工資構成是這樣的呀。
對于機關單位的這次工資調整,浙江省社會科學院調研中心主任楊建華說,隨著國家經濟每年保持勻速增長,生活成本越來越高,不少好的企業(yè)收入有了比較大的提升,在這樣的大背景下,適當提高公務員工資有助于提高公務員工作積極性,增強公務員隊伍穩(wěn)定性還是很有必要的。同時,公務員工資制度的改革不僅僅局限在漲薪,而是從內在結構、地區(qū)差異。